到了佛塔中的小關房,也如此,心想,怎麼就不進步呢?最後,決意不帶手表了,外面鐘聲不想,不起坐!可沒過幾坐,就心神不寧,身體也開始服軟了,總是有這樣的念頭跑出來,這坐就算了吧,下坐再試。去找指導老師請教,由於老師不會英語,通過翻譯溝通,我的英語也不佳,所以交流有些不暢,但老師每次都會給予鼓勵,就像第一次課程的老師,每次結束指導都和我說:「Be happy. Be happy.(要開心,要開心)。」晚上聽葛印卡老師的錄音開示,也提到:「要像網球運動員不斷地擊打同一個方向的來球一樣訓練自己的心。」聽完後,我又信心滿滿地去嘗試,懊惱地下坐。心也不是不給自己甜頭,有時會出現一些神奇的幻象,猶如做夢般,但覺著自己還是很清醒的,出現一二次,一執著,想看個究竟,但再也沒出現過,不懂如何解釋。
室友的教誨中,還有說「要盡量少看書,看多了容易混淆,心神不定,尤其是修止禪,把心投到一個固定的目標上的時候,若實在想看,第一年就看這本『The Art of Disappearing(消融的藝術)』就夠了」,我接過書,便欲罷不能,雖然書的序中寫道,「有所成就的禪修者都是輸家,甚至最後連頭發都輸了」。讀了幾頁便學到一個很實用的英語短句,「It『s good enough.(這已經足夠好了)」,不論是天氣、環境、吃飯、睡覺還是禪坐,每次都對自己說,「嗯,這已經足夠好了,享受它們吧。」這一小句便道清了,知足常樂,活在當下。